看起来也是挺怪异的,而且指甲很长,也很锋利,它能轻而易举的抓断兵刃,也能毫不费力的抓破墙壁。

但白谨行不怕,她将小家伙的身子抱在腿上坐着,拿过她的一只手摊开在掌心里。

热热乎乎的温度,和她自己一贯的体凉不同。

“嗬!玩……”

白慎言可不知道白谨行的打算,下意识抬起来还要咬,但没放进嘴里呢就被白谨行又拉住了。

咬指甲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白慎言又乱动起来,结果在白谨行的暴力镇压“打屁股”攻势下败下阵来,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她不乱动,白谨行就流畅多了,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给白慎言长长的指甲全部减掉。

咔吧。

咔吧。

那声音清脆的啊。

白慎言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的小爪子在白谨行手里摆弄着,听着那一声接一声,她压根不知道啥,非但没反抗,反而还觉得挺好玩的。

窝在白谨行怀里咯咯的乐。

天色渐晚,黄昏洒落,安静的小院子里,连风也似乎在为这一幕吹来庆祝的号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