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倏然一跳,褚致远勾了勾嘴角,“你吃醋了吗?”
“哼,我吃哪门子醋,山西老陈醋吗?我巴不得是真的呢,这样我们就可以离婚了。”褚书颜打开车门后,“砰”一声重重摔上。
褚致远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一方面因为她吃醋,泛起喜悦的涟漪。
另一方面,这不是解释清楚了吗?她还是生气,是为什么啊,挠了挠头,怎么也想不出来。
做的太好了,太完美了吗?反而显得刻意了,像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吗?
还有,怎么还想着离婚。
回到家里,褚书颜拿剪刀剪掉包装纸和根部,把叶子摘了,手指不小心扎到花的刺了。
褚致远检查发现无大碍,卷起衣袖,去厨房做饭,歪头温声说:“花谢了再买就是了。”
本来心里堵着一口气,找不到迷宫出口,褚书颜反呛一句,“那你老婆老了,是不是就再换一个啊?”
褚致远算是明白了女生的联想力,心里着急,避免事态进一步升级,仍放平语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褚书颜放下剪刀,立刻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平日里运筹帷幄、能言善辩的男人,面对这个死亡问题,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复才是标准答案。
“褚书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
之后,褚书颜拒绝和他沟通,任褚致远怎么找话题,怎么逗她,都一个字都不说,拒不回复,安安静静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