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抱着,褚致远的心理防线犹如暴雨时的堤坝,即将垮塌。
全靠最后一点意念支撑。
褚书颜抱的更紧了,“不要,褚致远,你到底谈了几个啊,那么会追人、会哄人,还有那方面。”
褚致远倏然笑了,“哪里会了,不是还说我老套路。”
“就是特别会啊,自古套路得人心。”褚书颜继续耍赖。
抱着他不撒手不算,褚书颜的手掌还不老实,从毛衣下摆探进去,摸上他的腹肌。
垒块分明,一直在拱火。
路径偏移,转而下探,软嫩的小手握住了不可忽略的昭彰。
不可以趁人之危,结婚那次两个人是清醒的,这次不一样,褚书颜喝酒了,是不清醒的,现在还处在半睡半醒中。
他不可以这么做,更不能这么做。
抓住她的手,褚致远极力克制住自己,额头沁出了汗珠,嗓音略哑,“褚书颜,你又趁着喝醉了撩我,第二天睡醒了之后,起来就不认账,倒打一耙,我有理都说不清。”
“我不会的。”
她根本听不进去,看来得下一剂猛药,褚致远转过身,幽暗的瞳孔盯着她,声音冷下来,犹如窗外寒冬的天气,“褚书颜,你是清醒的吗?你知道不撒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你知道我现在是在追你吗?一旦发生了之后,我们怎么相处?你把我当什么身份,你想好了吗?”
一连串的质问,如冰雹砸在她的头上,将褚书颜彻底砸醒,抿了抿嘴唇,“对不起。”
晚上看到有一个人和他说说笑笑,听到了他和娃娃亲的故事,知道他们没什么,但还是有点难过,忌妒心作祟,趁着酒劲才能说出来。
才能无理取闹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