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年6月底来的食间小铺,按照规定,新一年可以有5天年假,可笑,被冤枉被停职,请假的时候,还要考虑会不会被扣钱。
未到下班高峰期,地铁空空荡荡,褚书颜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靠在门边扶手上,脑袋空空,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
车厢内响起列车报站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下一站幸福坝,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马上要下车了,依照褚致远的个性,肯定会去找她的,拨通了苏云安的电话,秒接,“云安宝贝,我能去你家住两天吗?”
苏云安停下手里的工作,“行啊,住一辈子都可以。”
“我一会先过去。”褚书颜挂了电话,下地铁回家收拾衣物。
苏云安和她一样是本地人,父母买了一套住宅留她傍身,去她那儿再合适不过了。
她不想面对褚致远,短时间内不想见到他。
两个人坐在地毯上,烧烤、奶茶、果酒摆满了茶几。
一瓶桃子果酒见底,苏云安摸摸她的脑袋,有话直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大下午不上班,打电话给她,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喝着闷酒,就差把“我和褚致远吵架了”写在脑门上了。
褚书颜不带任何感情因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这样,他只要说一句,我就不会怪他,但是他一句都没有说,他还不让我参与。”
苏云安用力拍了下桌子,“我.靠,褚致远他想干嘛?”
“这才是他的本性吧。”理性,无比的理性。
什么在床上失控都是瞎说,就是身体需求。
有钱了不起啊,仗着有钱为所欲为,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