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思臣甚至觉得,薄老爷子会将薄景墨从薄家的家谱中除名。
就因为这样,薄思臣才会铤而走险的绑了沈醉,做了这么多的事。
这一次,他和薄景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沈醉的D瘾,在两日前就已经犯了,但薄思臣和薄婧欣刻意的没有给他药,他们是有找专业的人给沈醉定制出方案的,什么时候加大剂量,什么时候让他感受蚀骨的难受,以最快的速度让沈醉瘾入骨髓。
而现在经过两日折磨的沈醉,脸色一片惨白,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整个人在清醒和昏迷中反复,所以劳伦和薄思臣将他拖出去的很轻松。
依旧是黑不见底的夜晚,只有夜幕下的一弯浅月,这栋别墅是薄思臣让人找了许久才找到的,位于美国某山的半山处,上下十公里没有人烟,隐蔽又安全。
从别墅里走出来,薄思臣打开了后备箱,他和劳伦合力将沈醉放进去后,绕过车头准备开车,不料刚坐上车,远处一道强光亮起,随即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薄思臣重重眯眸,那些跟着的车不是早就在半路上甩掉了吗?
“薄总,那辆车挡住了出去的路。”劳伦在旁边道。
别墅外的盘山路修的并不宽阔,这辆车硬生生停在了最中间,使得两边的路都不够容纳一个车身。
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出了岔子,薄思臣咬牙,“下去看看。”
薄思臣和劳伦刚走下车,对面的那辆车的车门也随即打开了,男人颀长的腿迈了出来,仅仅只是看到那双腿,薄思臣瞬间捏紧了手指,那是薄景墨!
漆黑的夜幕之下,薄景墨一步一步的朝薄思臣走来,强烈的压迫感几乎逼的薄思臣想要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