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慢慢朝他靠近,将他抵在床头,一只手大轻轻松松将人翻了个面,成了从后面压迫的姿势。
腰线被压塌,触感柔软的丝绸睡袍被捞起,在初升暖阳的照耀下,愈发显得少年精致五官熠熠生辉,双颊红晕更浓。
帝赢倒是一本正经,堂而皇之重重拍了一巴掌少年因为不安,纽动的圆桃,沉声命令道:“别乱动!”
“呜…你……你轻一点……”
伶仃的脚踝垂落下塌,白皙小巧的足弓弓起,贝壳似的脚趾颗颗蜷起。江玉陨睫毛重颤着,偏头看向背对着灯光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忍不住咬唇求饶。
气氛因少年断断续续的泣音逐渐升温,多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忍着点,上完药就不痛了。”
帝赢唇角含笑,长指沿着那玲珑的线条游移,像是把玩一段上好的羊脂玉,时轻时重,若即若离。
江玉陨很快被他的触弄得呼吸乱颤,脸颊全是芙蓉花开般,层层晕开的红潮。
关键时刻,男人忽然停了下来,眼底深处暗潮汹涌,却又一本正经地问:“对了,你对你父亲,究竟了解多少?嗯?”
“这……”
这是该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江玉陨呼吸一滞,反手牢牢的握着帝赢的一条手臂,身体滚烫的惊人,就连眼尾都染上了娇艳欲滴的红。
片刻后,才哽咽着说:“我不知……”
“怎么会不知道,你所在三千年后的世界,难道也被他抛弃了吗?”帝赢手指游刃有余,像是拨弄琴弦一般,又使坏似的,从后面逼近,用力咬了一口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