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被江玉陨扶住。

江玉陨蹙眉,看着他头上的伤,不忍道:“你先坐下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将人扶到软榻上坐下,江玉陨撕了件帝赢的丝绸袍子,准备给他包扎。

见状,小太监急忙摆手,“江公子,使不得,这,这是摄政王的衣物…”

“哪儿那么多废话?”江玉陨醉醺醺的瞪了他一眼,动手替人包扎。

小太监的心,一瞬间被融化。

明明方才,他受大太监之令,还想刺杀他…

包扎完,小太监终于良心难安,握住江玉陨的手:“江公子,你逃吧。否则,你在这深宫大院,迟早会被害死的!”

江玉陨醉眼惺忪地一瞥,一笑,“你错了,现在就算我想死,也未必死得了!毕竟…”

毕竟,我与帝赢中了连理枝一毒,就算他对我没感觉,也会护我周全。

话未说完,他仰头往软榻上一瘫,沉沉睡去。

……

太医院。

“师尊……”

萧锦年在太医的配合下,演了出刚被救醒的好戏。

他虚弱地握住帝赢的大手,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师尊,锦儿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看着那张布满水泡的脸,帝赢记起江玉陨所说,他并未泼他开水,不过是萧锦年自导自演的好戏。

倘若萧锦年真会如此做戏,那这些年,他恐怕也,做了不少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