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南诏皇后脸色沉了下来:“是那个杀手?他还活着?”
“嗯。”朝华应了一声。
“他不是死了吗?”南诏皇后认真起来:“说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时洛。”朝华沉声道。
“时洛?怎么这么熟悉?我记得寒儿之前有个什么皇后就叫什么洛。”
“不对,寒儿的那个皇后就叫时洛,你喜欢的人难道就是寒儿的皇后?”南诏皇后讶异的问道。
朝华皱眉,纠正道:“他不是君以寒的皇后,他只是时洛。君以寒的皇后已经死了,洛洛是自由的,不是谁的皇后。明明是君以寒逼死了他的皇后,他凭什么抢我的洛洛!”
南诏皇后觉得太阳穴有点痛,朝华说的这个关系有点复杂,她一时间也没理清楚其中的关系。
朝华低垂着头,南诏皇后知道,这孩子又犯倔了。平时明明很温柔的一个人,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能温和应对,但一旦犯倔,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一根筋到让人头疼。
“哎,昭儿,你和寒儿的事情,母后不参与,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南诏太子,寒儿毕竟是大云的皇帝,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大云比南诏强大是事实,不要试图挑衅寒儿的底线,虽然母后是寒儿的姑母,寒儿会给母后几分薄面,但那也是看在母后当年对他好以及母后为了大云和亲的份上。”
"如果他真的是寒儿的皇后,昭儿,我希望你做决定之前,先考虑考虑南诏,你是南诏太子,背后是千千万万的南诏百姓。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朝华原本挺直的脊背弯了些许,他垂眸轻声道:“是,儿臣受教了。”
看着儿子颓丧的样子,南诏皇后有些心疼:“昭儿,母后知道是委屈你了。你不是问你是不是有个兄长吗?母后现在就告诉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