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正盘算着什么时候离开,在宫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变化的可能,还是得早些离开。
这些日子要说谁最畅快,那一定是君以行。自他变成安宁伯之后,整日走街打马,一派纨绔模样,整日浪荡不羁。刚出来时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冲到他面前奚落他,结果他直接将人打了一顿,转头就哭着跑到陛下面前去告状。
大家都以为君以行定是惹恼了陛下才被贬斥,谁知道在君以行哭诉后,引得陛下震怒,那几个纨绔被重罚之后,谁都不敢再在君以行面前碍眼。君以行也因此成了上京城独一份的纨绔,谁都不敢惹的那种。
君以寒今日并未在宫中,而是出宫微服,因着时洛渐好,他知道时洛定会找他,所以故意避开,能拖一天是一天。
今日的街上热闹依旧,君以寒带着暗三逛着久违的上京城。前方一群人聚拢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君以寒原本不想凑这个热闹,但里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使他停下了脚步。
“哟,长得不错,小姑娘要不要跟我走?”
君以寒脸有些黑,这吊儿郎当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他那个混账弟弟,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这个混账就要欺男霸女?
君以行微微眯起眸子,一言不发的转到人群处,他要亲自看看他这个混账弟弟想做什么。
结果到了一看,原来是有人卖身葬父,君以寒顿住,这弟弟或许也没那么不堪?结果他弟下一句话差点 没气他个仰倒。
“三十两,够了吧。我有一兄弟,快十七了,天可怜见的,身边女史都没一个,我看你很不错,给我兄弟做个通房女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