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你吗你就说他喜欢你?”

“这段时间我常与先生接触,无论如何他都自然是同我更亲近。”

“华亮如,我以为你最近待在书房里最起码看进去了点字,没想到你的脑子竟如之前一样空洞,风吹过去我都能听见响了。”

“我不知道你半夜闹到我房里来就是为了说你自己无聊的幻想,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进来,简直浪费时间。”

失去了记忆的华亮如哑口无言。

他除了这一幅画,完全没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他跟李映池认识。

被华衔青这样一说他心里也有点没底,如果说他们真的关系很好,那为什么先生面对他的时候总是那样不耐烦。

难道……一直是他的单恋?

可是单恋也是他先恋啊,哪有哥哥抢弟媳的道理!

李映池从那处小门猫猫祟祟摸过来的时候,卧室里的两个人差点因为那一副画打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华亮如脚步一顿,没太在意,转而朝着华衔青抱怨,“公子,房间里的熏香我闻着难受。”

捏着鼻尖,长而密的黑色羽睫翘起,自顾自地说自己对哪里哪里不满意了。

也不直说解决办法,非要叫别人自己去想,等想出了千种万种让他舒心的法子,他才会抿着红红的唇肉,骄矜地选上一选。

可那样漂亮的人再过分点又怎么样呢。

那些人为了讨他一笑做什么都愿意,也就不知道到了夜里,要被人讨上多少利息才能阖眼。

娇气磨人得紧,是被人放在心上纵容出来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