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息宝紧咬着嘴唇,眼眶逐渐变红,他好难受。
直到忍了片刻钟后,这种难受的感觉才缓慢的从身体里消失。
内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温子席进房间的第一眼便看见路息宝蜷缩在床上,似乎很难受的模样。
他几步走上前,温和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急切,手抚上少年的额头,“身体很难受?”
路息宝睁开眼尾泛红的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已被泪珠浸湿,面色苍白,眸中带着丝丝委屈,声音哽咽道,“子席哥。”
温子席见状将少年从床上扶起,让他躺靠在自己身上,手指搭上少年左手的脉搏。
清新淡雅的香气一瞬间撞进路息宝的鼻尖,似乎赶走了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属于温子席的气息将路息宝紧紧环绕住。
逐渐缓过神来的路息宝耳尖飘红,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薄红,他轻轻推了下温子席的胸膛,身体从他的怀中离开,被他诊脉的手也抽了回来。
?
温子席不解的看着路息宝。
“我没事,可能是见到血肉模糊的场面有些不适。”路息宝解释道。
“真没事?”
“真的没事!”路息宝怕他不信,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温子席见他的脸已经恢复了血色,不似刚才的苍白,大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是我不对,不应该让你看见那样的场面。”
路息宝闻言睁大了眼睛,“子席哥,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的身体不好。”
温子席不欲与他争辩,便顺着“嗯”了一声,道,“息宝今天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