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瑾沉默地点点头：“好奇。”

“所以你刚走的时候，是在同情江迟？”楚云霁问道。

江暮瑾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在外面也养了不少人。我就是觉得他们两个看上去挺般配的。”

楚云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

说完他看了一眼副驾室的江暮瑾，小孩一脸平静，还挺能装的。

江暮瑾见楚云霁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心里长舒一口气，应该是没有暴露。

可楚云霁是什么人，从小在上流阶层的人精堆里长大的，又是传媒公司的老板，见惯了那些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人，江暮瑾这点伎俩，如果不是楚云霁被他的脸蒙蔽了，根本骗不了楚云霁。

不过倒也是没有必要继续戳穿。

楚云霁感受到身旁的小孩放松了下来，也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别的知情人士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白翊之一大早就被楚云霁叫到公司了，他推开楚云霁办公室的门，打着呵欠不满道：“干什么呀，一大早的！”

楚云霁看向他的眼神着实是非常不善，呵欠打到一半，白翊之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怎，怎么了？”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江暮瑾跟我演戏呢？”楚云霁示意他坐下，然后就开始兴师问罪。

白翊之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楚云霁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

“那不是你一头扎进去，当局者迷嘛，我还以为是你们俩的情趣嘛。”白翊之丝毫不脸红地直接把锅扣到楚云霁自己身上。

楚云霁没有否认，他只是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

白翊之一听，不乐意了：“喂喂，我可是在为你做打算呢。”

楚云霁白他一眼：“那可真是多谢了。”

“你换个角度，或许江暮瑾是希望引起你的注意呢？”白翊之意有所指。

楚云霁眯着眼睛看他，然后摇摇头：“有这个必要？他有那张脸。”

白翊之无语：“人小孩还不能不自信了吗？你可是楚云霁，有点出息行不行？”

楚云霁挑眉，这样的吗？

“那你呢？”白翊之问道，“你是认真的？一时冲动？还是见色起意？毕竟那张脸确实好看。”

楚云霁摇摇头：“我试试？”

“还试？之前不就说试试？”白翊之对他表示怀疑。

“对啊，试了，试过之后结论就是我不是一时冲动。”楚云霁认真道，“接下来，我去试试你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