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安气得不知该说什么,索性就不管他说的话。
“那个搂你肩膀的小子,和你什么关系。”
突然的一句让何江晏没反应过来,他问邰徽作甚?
“呃……可以说是上下级?但其实我把他当做哥哥来看待。”
哥哥?喊本王就是老东西老家伙的来,叫旁人就是哥哥?
柳州安不想再与他说些什么了,说一句能气半晌,他转身就在圆凳上坐下,不再开口。
何江晏无奈,只得也转身跟着去坐下。
“柳城安成婚了。”
“什么?”
何江晏是真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他身为皇子确实是得早些成婚。
“你知道他被皇兄赐婚的时候,反应有多激烈吗,你再猜猜他说什么?”
柳州安也没等何江晏回话,只是说着好笑一般继续开口。
“他同皇兄说,他在等一个人,他爱慕着担忧着那个人,请皇兄收回成命。”
“柳城安说他爱的人是你,然后就被气急败坏的皇兄罚了一个月的禁足,还对他母妃施压。”
何江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不能理解柳州安说的意思,觉得他是在戏耍他。
“男子爱慕男子,可笑至极。”
何江晏原本还在惊讶柳城安说爱慕自己,听见柳州安这么说,有些心里不平。
“男子怎生就不能爱慕男子了?”
他抬眼怼回去,却对上了柳州安一直没有收回去的目光,吓得头又低了回去。
“你的头簪是何处来的?”
那绿石头簪是皇城当下才兴起的,他寻了他这么久,知晓他不可能回过皇城。
何江晏闻言抬手抚了抚簪子,“是邰徽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