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重症监护室,除了患者本人,只有医护人员能进去,家属进不去。所以虞骄,或者他哥,其实没什么机会进去对患者动手脚。”
秦野讷然点头:“可是袁哥跟我讲的时候,语气很笃定,我觉他不像骗我。”
雍鸣无奈,继续捋思路:“《雅妆》拍照那个事情,有些细节你不知道,袁莱肯定不会告诉你,他当时也对我和嘉勋撒谎了。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就算我不相信虞骄,也不可能完全相信袁莱。
不过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查证,至少得弄清楚,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个‘快乐豆’。”
“然后是虞骄那个前队友。先不说他到底是毒驾还是酒驾,他先头在网上说虞骄和他二哥强奸他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是污蔑了,对吧?”
秦野点头。
雍鸣追问:“一个为了钱,能随意污蔑勒索朋友的人,你觉他这样的品性,酒驾或者毒驾,会很令人意外吗?”
秦野语塞,反问雍鸣:“鸣总,你是不是根本不相信我?”
雍鸣眉头紧锁不置可否,只自顾自继续道:“接着就到了罗甄……我记得董岢给我们讲八卦那天说的是,罗太太找人做掉她老公。
所以要罗甄死的人,是他老婆!心脏病也好,性窒息也罢,都是罗太太传递出来的信息。
这事儿到底孰真孰假,甚至于背后还有没有其他隐情,咱们都没办法判断。”
秦野急得双眼通红:“鸣总,你还是不信我……”
雍鸣抚额叹气:“孩子,虞金豪现在就在我家里,和我儿子在一起,我比你紧张。关键是我信不信你,咱们都得理智分析。
现在的问题是,你觉得自己有危险,那就先想办法保证你的安全。其他的事情,等我去想办法处理好不好?
说一千道一万,如果这些事真的就全是误解呢?是袁莱为了拉拢你,编的谎呢?”
秦野依旧摇头,可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坚定的说词反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