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雍鸣收到梁波发过来的果然家地址,两人分头驱车赶往目的地。
他们碰面时,雍鸣除了神情较为郁闷,一切如常,梁波则满脸心力憔悴,胡子啦擦身染酒气。
二人很默契的都没多言语,直奔电梯间上楼,出电梯后梁波主动带路按门铃。
他这半个月里每天都过来敲敲门,屋里是真的没人,有人的话早被他敲烦了。
所以今天他也没报什么希望。
门铃响过数声,房内毫无响应,雍鸣咂舌询问:“不会还在住院吧?他们还有别的住所吗?”
梁波没精打采摇头:“我不知道。”
雍鸣气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见你,你总该知道吧?”
梁波耷拉脑袋不吭声。
两人正僵持中,果然家房门终于咔啦一声从里面拉开。
果大叔形销骨立穿一身家居服站在门里。
雍鸣连忙主动跟对方打招呼:“果然总,有阵子没见……”随即压低声音询问:“寿嘉勋他怎么样了?我看见网上传的视频才知道他出事。”
果然咳嗽一声透嗓子,开口讲话时仍十分沙哑:“嘉勋不在……多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