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利慌乱不已,时间紧迫,他也来不及细细思索自己那天去果林究竟有没有带紫色特殊花纹的发带,立马和艾维道别后冲向花房的方向。
只留艾维站在回廊,远远地看着他消失在视野中。
“你不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吗?”吐司先生温声道,“那就很危险了。”
“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是不会相信的。”艾维笃定地抬头看天空染上了夕阳的色彩,默默估算着时间。
“汤普森当然不会承认子虚乌有的发带。但他想要赶两位哥哥离开的紧张态度只会催化矛盾。”
“塞利会觉得汤普森是认出发带,觉察了自己才是那天被下毒的目标,所以才不认。伍德则是觉得汤普森对他们靠近花房如此紧张,要么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是被我说中了,更是要故意争取机会。”
“可是那也只是争吵。”吐司先生感叹道,“真好奇你准备怎么添上最后一把火。”
艾维好整以暇地望向花房方向,轻声道:“很简单,只需要喊一句——
不见了!
货不见了!
那么汤普森脑子里那根脆弱的神经就会嘭——得断掉~”
被拉入棋局的棋子在短时间内无声无息地变为了执棋之人。
吐司先生望向艾维,他那张苍白的脸因橘红色的夕阳也染上了一点绚烂的色彩,双眼明亮至极,如黑夜中的明光,吸引飞蛾千里奔赴。
“回去吧。”吐司先生听见艾维眉眼弯弯道,“我只是一个无关的病人罢了,发生了什么——都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