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林荣礼怒指着他,论起嘴皮子他又说不过,气的原地跌撞,险些摊道。
林长济招呼王氏兄弟:“二叔醉了,扶他去厢房睡会儿。”
林荣礼便骂骂咧咧的被“请”去了厢房。
回到堂屋,林砚仍坐在椅子上生气:“这忘八的畜生,我当初就不该把他爹生出来。”
林长济一听,这火气都追溯到祖父辈了,啼笑皆非道:“其实二叔不喝酒的时候,没这么糊涂。”
后半句他没说,林荣礼极少有不喝酒的时候……
林砚哪里听得进这些,直想把自他而下的儿孙统统刨出来鞭尸。
傍晚,王氏兄弟带着老母回东柳巷去了,林荣礼抱着酒壶鼾声如雷,怎么也叫不醒,长安只得去他家与二婶知会一声,让她不要担心。
其实二婶这些年早就厌倦的很了,从不担心二叔,随他醉倒在什么地方,回得来回不来,与她与家都别无二致。她只对小辈们好,给长安装了一屉新出锅的五毒饼,嘱咐他们今日不要下水,不要招惹五毒。
长安回到家,元祥刚刚将大门落闩,又听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如此无礼。”元祥一脸不悦的打开门,一个簪发凌乱的女子险些扑到他身上,他忙搀住那女子,待她站稳后迅速松手:“您找哪一位啊?”
女子嚷着见林家大爷。
林长济从二门出来,瞧她眼生,又见她虽做妇人打扮,看上去却与长安差不多大,不由心生恻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