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甜甜顺其自然看向宴昭，沉吟了一秒：“你会说话？”

宴昭哼：“会。”

许甜甜：“你一直有意识？”

宴昭努力让自己咬字清晰，有风姿有气度一些：“不是，你升级，我能有时间清醒。”

幸好他有时间清醒，不然岂不是一觉醒过来，就多出一个兄弟。

宴昭语气怎么听怎么酸溜溜：“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许甜甜看他一眼，想起曾经这么多天，给他洗澡，给他穿衣服，每天晚上抱着光溜溜的他睡觉。

许甜甜迟来的感觉到几分羞耻：“你既然有意识，为什么不说？每天晚上还自己脱衣服…”

许甜甜想想又淡定起来，眼神灵动清澈。

她没错，是他自己不说的，如果他早早说自己有意识，她肯定不会选择给他洗澡啊，所以不关她的事。

睡觉时也是他自己脱的衣服。

许甜甜说起这件事，宴昭本人也想起曾经那些画面。

他一顿，脸颊滚烫。

“没有意识。”

“最近十天，才能每天清醒十分钟。”

许甜甜正想说每天清醒十分钟，也足够他告诉她真相，就听宴昭继续：“许久叫我姐夫。”

“你给我洗澡，抱我睡觉，亲我额头。”

“我不清白了。”

“你要对我负责。”

许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