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确实都是这么想的,所以,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几乎把京城所有的牙行,和可能进行买卖孩子的地方都找遍了。”

左景殊听了这话,使劲地摇头:

“骆居庸,如果你是偷孩子卖钱的人,你觉得,是偷个孩子容易呢,还是偷个首饰摆件比较容易呢?

再说了,哪个风险大,哪个比较值钱啊?一个小孩子,再值钱,有没有一个镯子值钱?”

骆居庸睁大眼睛:“你是说,这里边有阴谋?”

左景殊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明摆着嘛。你舅舅当时已经是个不小的官儿了吧?家里应该有不少下人。

你们去你舅舅家住,应该也带了下人去吧?一个官员的内宅,不满两个月的婴儿被偷走了,是不是很好笑?”

骆居庸:“这……你的意思是说,我舅舅家有人联合别人偷了我妹妹?”

“孩子是在你舅舅家丢的,当天他家去外人了吗?如果没去外人,那不是你们家的下人,就是你舅舅家的……人干的。

不是有句话说,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哼。”

骆居庸站了起来,盯着左景殊:

“你刚刚说,那对夫妻要到我舅舅家,找古妈妈讹钱?”

“好像是。”

“他们是找死啊。这么多年,就算是我舅母做的,没有证据谁会承认啊。”

“骆居庸,你觉得这对夫妻的话可信吗?”

骆居庸:“他们一介草民,敢找当官的家人讹钱,应该不是假的。

如果是我舅舅家的人干的,我舅舅可以排除,他很疼我母亲的。那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我舅母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外公外婆去得早,我母亲可以说是我舅舅拉扯大的。

我舅母进门后,一直对我母亲不错,我真的想不出来,她有什么理由要卖了我妹妹,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外。”

左景殊笑了:“是不是她,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