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木看起来就跟被人夺了舍一样,视线飘忽。

难道是心虚?

心虚什么?该心虚的不应该是他吗?

“既然回来了……”沈青木有点磕巴,干笑了几声,“那就来吃点东西吧?烤肉要不要?”

淮相:“。”

他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了眼明显是刚刚才放到火上烤的兔肉,晒干了沉默。

很不正常。

感受到淮相的视线后,沈青木也跟着沉默了,似乎是觉得尴尬,委婉地为自己挽尊:“要不然……再等一会?哈哈,看起来有点没熟。”

不知道沈青木是真瞎还是假瞎,这兔肉已经不属于“有点没熟”的范围了。

淮相“嗯”了声,其实这个尊一点也不委婉,他也就敷衍地回答:“我帮你看着。”

“看”字话音一落,他能感觉到沈青木忽然浑身一颤,然后搓了搓手臂。

这是怎么个意思?

淮相都快怀疑自己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但附近没镜子,他也照不了。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转过头,问男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男人的视线正一瞬不瞬地凝住在淮相身上,两人甫一对视,那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