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淮相掉一滴眼泪,他也会立马伤心地留下泪水来。

可淮相已经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乖巧的男孩跟面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岁岁。”淮相没躲开男人的动作,愣怔地、没头没尾地问,“是你……做的吗?”

——那些夜晚的强迫和暧昧的情事,也都是你吗?

仿佛是怕听到肯定的回答,淮相的眼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没想到平日里最亲近的人,会是操控一切的幕后推手。

“哥哥。”男人俯下身,一下下吻去他的眼泪,反问着淮相,“难道哥哥不开心吗?是岁岁的话。”

温热的唇瓣落在额头上、脸上,淮相不由得打了个颤,想偏开头,却又避无可避。

他嗫嚅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回答:“……高、高兴。”

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就叫。

淮相在男孩面前做过保证,只要对方听话,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最喜欢雪岁。

然而出现当下这个场景,很难不怀疑是当初的男孩在挖坑给他跳。

“那哥哥为什么要哭?”男人执拗地问着,将淮相逼至退无可退,“哥哥不是最喜欢岁岁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男人的神情分明是温柔的,只有语气残忍得可怕。

淮相很快败下阵来,在铺天盖地的吻中勾住了雪岁的脖颈,被亲地上气不接下气。

他甚至没有发现藤蔓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樱。

“……啊!岁岁!”淮相被刺激地叫出声,“不、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