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木扔给她一块毛巾,淡声道:“说不了。”
因为你刚刚睡得跟死猪一样。
当然,后半句沈青木留了情面,将话憋回了嗓子里。
“你刚刚怎么叫都叫不醒。”灰色头发男人叫祝融,他在一旁帮腔道,“要不是青木帮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是吗?”白烟愣神,她方才好像是听见有人在喊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直捂着眼睛,动也不能动。”
她想过睁眼,只是身体不听使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同被某种力量拉扯着,她越是挣扎,反弹回来的威力就越大。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男孩的身影。
在同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对视上后,那种动也不能动的感觉再次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是他。
白烟张了张嘴,想把这些事告诉面前一无所知的人们,却看到男孩扯起嘴角,笑得灿烂。
“我……”
她失声了。
有关于这件事的字句,她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你怎么了?”程阮阮皱眉,大跨步坐到了淮相的睡垫旁,“总不能是被泼傻了吧?”
“确实奇怪。”祝融双手环抱,“她好像说不了话了。”
淮相牵着雪岁,面无表情地将视线移了过去。
“白烟。”男人声音冷脆,暗含着警告的意味,“你想说什么?”
“我……”
对方的目光太可怕,白烟心一沉,脊背又是一层冷汗,她慌乱地为自己找补,“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