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回来,吃药就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大家都是死刑犯,怎么他一个重刑犯还能携带退烧药了?
可雪岁不懂什么是药,男孩水润的红眸看向淮相,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哭腔。
他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哥哥,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只是……”
只是太烫了。
一看到淮相他就全身发烫。
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不想跟哥哥分离,哪怕是一点点。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淮相不由得轻轻吸了口气:“岁岁……松手。”
在发觉自己好像做错事后,雪岁卸了点力,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而已。
“哥哥。”他哀求着男人,“能不能摸摸我?雪岁好烫。”
淮相本想着拿水壶里的水倒在毛巾上,然后给雪岁降降温的。
谁知道男孩迟迟不愿松开手。
尽管如此,淮相还没有明白“摸摸”和“烫”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岁岁要摸哪里?”他只好循循善诱,“要说了哥哥才会知道。”
“这、这里……”
雪岁发出犹如小兽般的低吼,他握住淮相的手腕,将之带到一个火热的事物面前。
“哥哥……”男孩浑然不知他此刻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只是坦诚地将自己的欲望展露出来,“能不能摸摸这里?”
淮相身形一顿,掌心触碰到比方才男孩腰身更为滚烫、炙热的棍柄。
他好像知道雪岁为什么发烫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怕不是人类,也正处于荷尔蒙旺盛期, 偶尔擦枪走火属于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