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

淮相闻言一把勾住萧煜城的脖颈,主动凑上去迎合男人,用膝盖摩擦对方的胯部,姿态放荡。

他能感受到萧煜城显然顿了下,而后大力掌掴他的屁股,低声骂道:“别骚。”

淮相没有回答他,萧煜城的吻一路往下,最终停在红樱前。

两个多月,男人早就将他的身体改造了个遍,让他在情事上,只知道讨好萧煜城。

淮相倚着墙,将胸脯挺起,自觉地放进男人的口中,紧紧抱住对方的肩膀,好让自己不那么快从墙上滑下来。

男人尤为满意他的乖顺,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直至将红樱吸的红肿。

这大概是自从成年礼那天晚上以来,他们最合拍的情事。

这一次不再是合奸。

“我明天订婚,在今天晚上勾引我。”萧煜城将人拖起,抵在墙上,火热的枪柄蓄势待发,“哥,让我出轨让你很有成就感?嗯?”

淮相被烫地臀瓣瞬间夹紧,不由得往上一躲,磕磕绊绊地回答男人:“没、我没有,是你自己先……”

“哥,我没有强迫你。”萧煜城扒掉他的内裤,“要走随时可以走。”

淮相浑身一震,身后久违的快感将他拉入情潮,他大喘着气:“那就放、放走我,萧煜城……啊!”

男人征伐的频率越来越大,他被顶到无法说出后面完整的句子,眼神涣散。

“哥,你现在发情了,走不了了,怎么办?”

怎么办?

淮相哪里知道怎么办?

萧煜城顶着他,带人从卧室走到浴室的落地镜前,随后掰过他的脸,“你看,好骚。”

淮相一无所知地看向镜子,倏然间看到了自己不知羞耻、放荡无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