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萧煜城喊他。

淮相抬眼,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何况是挣扎。

他从嗓子里挤出个音节,算作回应:“嗯。”

当然了,都决定好了,淮相也就没有必要再挣扎了,不如直接躺平任干。

不过他忘了,萧煜城的嘴里一向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的。

“你流了好多水。”男人将泡沫涂在他胸前的红樱上,轻轻按了按,“昨天晚上洗了澡,水还是这么多。”

淮相:“………”

可能是因为他骚吧。

淮相态度冷淡,没有搭理男人的话,不肯再去看萧煜城,除了最开始应的那声“嗯”,他就再也没有说话。

无论现在跟萧煜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对方压根不会听。

他不说话,萧煜城也跟着不说话,沉默着帮淮相上药。

那处已经红肿,臀上全是斑驳的红痕,还有被大力吮吸出来的吻痕。

这些全都是男人五个多小时的战果,从沙发到床上,再到窗户边,浴室里,男人压着他不知疲倦地做了整整一夜。

淮相也因此消失了一整晚。

不过万幸的是,萧临渊和萧母后半夜并未发现两人不见踪影,城堡里人太多,光是应付那些宾客,就让人目不暇接。

倒是陈应言,中途给淮相打了五六个电话,发了十多条消息,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凌晨三点。

淮相自然是没回,因为那时候他正被萧煜城搞地神志不清,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不出所料地,他刚刚给陈应言回了条消息,对的的电话就瞬间打了过来,像是守着对话框一样。

“祖宗,你也知道接电话啊。”陈应言拖长了声音,“你再不理我,我要怀疑你家小孩发脾气把你关起来了——不过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了?背着我偷偷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