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过来这么久,但是他那些年在联邦军校学的格斗术还没忘。先前几个位面都有男人帮他顶着,他也就不急于单打独斗,这个位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遇到对方,只能他自己上了。
陈应言闪身躲开对面砸下来的棍子,迅速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发,抬起膝盖狠狠顶了几下那人的肚子。
直到对方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呕”之后,他才嫌弃地、用丢垃圾的方式一脚踹开了对方。
“我去打那个没头发的。”陈应言抽身,分给了淮相一个眼色,“剩下几个都是废物,交给你。”
无需多说,淮相点了点头,眸子里盛着一汪深水,骨节分明的手掌飞快地扬起小刀,冲着来人。
临近黄昏,冷银色的刀刃折射出暖黄色的夕阳,露出森森寒意。
平头男的几个小弟愣住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动。
“妈的,上啊!”平头男恨铁不成钢,一面向陈应言砸去,还要分神命令自己的小弟,“都愣在那里干什么?一群废物!”
淮相深吸一口气,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激将法,对面的几个人马上就要上来了。
结果,下一秒——
为首的小弟一把扔掉了铁棍,眼泪和鼻涕齐下,周围响起他的哀嚎:“妈的,我就是废物!我只是想收个保护费啊!我还不想死!”
他撒腿就跑,完全不顾及平头男愤怒的眼神。
淮相:“……”
陈应言:“……”
还未待淮相动手,其余几人纷纷效仿第一个小弟,甩开了手里的铁棍,拔起腿狂奔,好像小刀下一秒就能插进他们身体里,板砖能给他们开瓢一样。
直到此刻淮相才明白,原来这几个人带的铁棍完全就是壮胆外加恐吓用的,连拿的手势都不对,多半没什么打架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