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没有认错的态度,坚定地认为,只要陆柏庭来了,他就很大的底气:“这几天陆先生都在陪着我。”
看着淮相对陆柏庭依赖的神情不似作伪,许庄暗自松了口气,高悬的心直直落下。
“麻烦陆先生了,”他明白陆柏庭那不加掩盖的、对淮相的占有意味着什么,eniga已经把人圈在了自己的地盘,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这孩子有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犟得很,今后麻烦陆先生照顾了。”
淮相牢牢贴上陆柏庭的脊背,然后伸手锁住男人的腰,微微抬起头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陆柏庭如他所料地没有多说:“应该是我要感谢您这些年对桥桥的照顾。”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直接画好界限,把人不由分说的占有,像是一只跟同类争夺领地的雄性狮王。
淮相感受不到暗流的涌动,他维持着面上的平静,除了在陆柏庭面前他没有经常装高冷之外,每一个人见到他,他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许庄探望过后就走了,后来在手机里还旁敲侧击过他多次。
—是不是陆先生逼的你?
—难道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理由?
—如果是陆先生强制把你留在他身边,不要怕,我在
淮相想了半天,憋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