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他来晚了,所以才让自己娇贵的不行的小孩,一个人无助地、绝望地躺在冰冷的地下室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注射冰冷的液体,在昏暗的一角不见天日,上天入地求死不能。
是他一时不察,没有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的的确确是想让小孩依附于他,但他同样清楚,他那荏弱的爱人承受不了从alpha到oga的转变,就算成为oga,那也只会是他陆柏庭的,专属oga。
他的小孩这么骄傲,合该是一个优秀的alpha。
陆柏庭怜爱地亲着小孩的手背,他知道这里曾经被他骨肉相连的弟弟涉足过,而此刻,他一一覆在同样的位置,取代那些曾经的触感。
小孩最是敏感,却没有抗拒,他乖顺依偎在陆柏庭的身边,哪怕痛的肋骨都在颤抖,也一声不吭,把自己的手送到男人微衔的唇边。
“我听到了。”陆柏庭说。
淮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陆柏庭只是笑了笑,然后问:“小孩,要跟我在一个户口上吗?”
砰砰,是心脏在有力的律动,阵阵声音打在耳膜上,嗡鸣作响。
好像有人在他耳边放了场盛大的烟花,璀璨夺目,吸引着他全部的专注力和视线,带着他越上顶端。
尽管全身疼痛,但淮相仍能感受到脸上的滚烫,耳尖的涌红,他呆呆的看着陆柏庭,丧失了一个alpha最本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