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您今天怎么也来了。”陈建斌端着酒杯,拉着自家夫人走了过来,他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谈笑风生的季宴平,“季总真是年少有为啊。”
季宴平抬眼看去,并没有要起身敬酒的意思,只是冲二人扬了扬酒杯,笑着点了点头:“陈总,好久不见。”
陈建斌一看有戏,也顾不上对方看似蔑视的表情,拉着夫人靠了过来。
“听说季总最近在谈一块地皮?”陈建斌喝了口酒,“谈的怎么样了啊季总。”
季宴平滴水不漏地回:“快谈成了,接下来就差签合同了。”
圈内谁不知道季宴平想要这块地很久了,只不过是动了动嘴,把消息放了出去,就有一 大群人想要捧着地皮上赶着过来。
淮相双腿发软,微微挺直腰板,听着两人的对话。
季宴平还是那副正经样,睨了眼耳尖泛红的小人,心情大好地勾起了唇。
他的手掌沿着淮相的蝴蝶骨一路向下,顺着脊椎线慢慢滑入那处,温热的肉裹挟着他的指尖。
“季总最近有没有空啊?”陈建斌还在滔滔不绝,“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聊聊那方面的事,刚好,我儿子也是干你那方面的,有没有兴趣赏个脸?”
季宴平已无心再进行这场对话,他哑着嗓子,回应:“哦?陈总的儿子?”
“哦对对对,”陈建斌陪着笑,不断点着头,“不知道季总听说过没有,犬子陈错,开了间不大不小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