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聿承问:“其他方面呢?他身上没有任何异常?”
这话问得……
江贺年瞧着他,忍不住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希望他有点什么问题?”
褚聿承:……
看了一眼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顾昶,男人的眉头蹙了起来。
江贺年还以为他在担心顾昶,解释说:“他就是体力透支严重,打架斗殴本来就是很费精气神的事情,人一松懈下来在短时间内陷入昏迷是正常的,休息好了就醒了。”
褚聿承也没解释,只是说:“你先给他上药。”
江贺年“哦”了一声,等上完药后,又被褚聿承叫去了书房。
刚坐下,江贺年就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那小家伙到底什么情况?”
褚聿承从来不会像这样火急火燎地把他叫来别墅专门给谁看病,这家伙就算是三更半夜差点嗝屁了,也做不出差遣他来回跑这种事情。
除非,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在医院说的。
褚聿承也很直接,开口就说:“我怀疑他不是本人。”
江贺年:……???
沉默了一下,他才说:“这句话吧,分开后每个字我都懂,但组合在一起我就有些迷糊了,能不能……说人话?”
褚聿承:……
顿了顿,男人才说:“我们家以前有个司机叫顾长河,他有个儿子叫顾昶,就是刚才躺在床上的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