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另外一个角度开始给她做思想工作,“佩佩啊,你国外的律师资格证没办法在国内用吧?有执业证吗?”
于佩轻轻笑起来,“玉溪哥,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就算不能上庭,还不能请律师吗?”
谢玉溪无言。
于佩的态度比他想象中更坚决。
看来她的工作是做不通了。
——
阳台上,两人迟迟不散场,急得魏春兰不停踱步。
这两人到底什么事情,聊半天都不结束?
魏春兰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快九点了。
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她抱孙子的伟大计划还等着谢屹和于佩付诸行动呢,谢玉溪扣着当事人之一迟迟不放,什么意思嘛!
又在客厅里踱步两圈,魏春兰终于迎来阳台谈话结束。
她拉过谢玉溪,直往外面推,“你赶紧回去吧,该休息了,走好,不送。”
在阳台聊了半天,谢玉溪口渴,想喝杯茶水再走,谁料一转头就被母亲推出门外,合上大门时,母亲还恶狠狠警告他:“以后谈事情别在晚上谈!”
谢玉溪一脸懵,他招谁惹谁了嘛。
送走谢玉溪,魏春兰十分殷勤地叫于佩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