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从帘后走出,他的模样比卓青泓年轻一些,面若白玉,笑起来甚至还有些稚气,一条白色绸带束住了长发,看着不过二十多岁。
卓青泓放开了柳昔亭,啧了声,说:“你早说啊,我就不拉他了——刚刚瞪了我一路,可凶了。”
“我才不信,肯定是你使坏欺负人家了。”那青年看过来,笑说,“昔亭,许久没见,不会忘记我是谁了吧。”
柳昔亭上前一拱手,说:“当然不会,文叔,我们就是来接你的。”
“接我啊,”文知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说道,“有些人不像啊,怕是又去寻花问柳了吧。”
柳昔亭走到文知身侧,说:“他自己寻花问柳也就罢了,还拉着我去吃人家的梳拢宴。”
文知作惊讶状,威胁道:“你真是越来越不着调,小心我告诉大哥。”
卓青泓哎呀了声,说:“还不是某位公子爷心中挂念他那个没能过门的媳妇,成日愁眉苦脸的,我这才带他出来散散心。不记我的好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告我的状。”
听到这话文知果然转移了注意力,看向柳昔亭,说:“什么时候的事?你定亲了?哪家的姑娘?”
卓青泓落了座,慢悠悠地摇他的扇子,笑着看柳昔亭红得彻底的脸,说道:“要是定下来就好了,我们公子爷也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了。”
柳昔亭咬牙切齿地挤了一句:“没有那回事!”
“哦没有啊,”卓青泓假模假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