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好几个房间,最后才在贺易周那找到盛枳。
盛枳躺在治疗椅上,戴着口罩的贺易周说了一句: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把脓液排除。”
闻言,程砚南皱着眉下意识地看向盛枳。
果不其然,他看见盛枳犹犹豫豫半天,才应了声好。
看着盛枳脸上毫不掩饰的害怕,程砚南不由得弯唇一笑。
算好时间,在程砚南推门而入时,里头的盛枳恰好大喊一句:“等会。”
开门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他,包括躺在治疗椅上的盛枳。
她坐了起来,眼底藏不住的惊讶:“程砚南?”
口罩下的程砚南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才嗯了一声:“是我。”
他走到治疗椅前,瞥了贺易周一眼,“看我干什么?”
贺易周一愣,压低声音道:“砚哥,我会轻点的,你别担心。”
“……”程砚南淡淡地看向贺易周,“主任叫我过来看你有没有认真工作。”
贺易周啊了一声,他弯起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我工作偷懒是人尽皆知的吗?”
程砚南:“知道就好。”
行吧。
贺易周看了身旁的大佛一眼,然后认命地拿起口镜,耐心地跟盛枳说:
“这不会疼的,把脓液排出后,你的炎症很快也能下去,到时候再把智齿拔了,炎症就不会反复发作了,也有利于口腔健康。”
闻言,盛枳下意识地看向程砚南,口齿不清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我一定要拔牙吗?”
低头检查盛枳牙齿的贺易周没注意,以为她在问自己,便下意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