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晚月警戒的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昏黄的灯光映的他本就不够白净的皮肤更加黝黑,个子不高长得也没有时元俊朗。
这女子好生凶悍,上来就咬人。白及吃痛收回手,“还能咬人,看样子是已经无碍了,精神也恢复了正常,白让陈公子那样担心。”
晚月听到他提了陈公子,应该是陈潜,也放松了警惕。
“你是这里的郎中?”
“郎中是我师父,你的命就是我和我师父救得。”白及心想着这姑娘口中喊得时元的名字,陈公子还那样对他挂念,自然认定这是个朝秦暮楚的姑娘,对他也没什么好气。
只是晚月此时是极其开心的,也并不在意白及的语气与态度。
“哦,那多谢你和你师父了,等我好转了,一定种种道谢。”白及看这姑娘还知道些礼数,看在她毕竟是病人,也是陈公子在意之人的份上,语气也软了下来。
白及再次上千查看晚月的伤口,却又被这小姑娘吓了一跳。
晚月看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连忙护住,这一动又是扯到伤口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伤口在这个位置还真是麻烦,动作要小心些才是了。
“我能干嘛,查看你的伤口啊。”白及又是没了好脾气,“你的伤口都是我给你缝的,在我们眼中你就是一块肉,一只鸡崽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吧。”
听到这里晚月想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也不再反抗,任由白及给自己看伤口。忽然意识到白及刚刚说了什么,晚月蹭的一下精神了起来。
“你刚刚说...我的伤口...缝的?”说着晚月的眼泪便下来了。
白及哪里见过这架势,手上拆纱布的动作也停了,连忙退到一边。“那...那是自然,你那样深那样大的伤口,不缝起来如何愈合。”
听到白及说自己那样深那样大的伤口,晚月感觉自己的胸前又痛了起来,哭的更凶了。
陈潜原本在院中等待,忽然就听到晚月的哭声,连忙就跑了进来。可以进来就看到晚月胸口袒露,白及倚着墙边站着满脸的慌张。陈潜心想着非礼勿视,连忙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