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真要那样，她也不怕。但是她看得出来，刘先河做事自有一套章程。故意给人小鞋穿这种事，不是他的风格：“刘教官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我要是接下来好好表现。他想给我小鞋穿也没机会。不是吗？”

“楚涵，你是不是对那个魔鬼教官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你说——”

“你不累吗？”楚涵捏了捏何盼盼的小脸：“好啦，你不累我累了，上楼吧。”

“可是——”

“没有可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觉得刘教官不是那样的人，他要真的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怕。再说了，横竖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熬一熬就过了。有什么呢？”

两个姑娘的声音在亮起了探照灯的操场上渐行渐远。阴影处，刘先河往前走了几步，盯着楚涵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楚涵今天运动过量，晚上要睡之前，忍着痛意把手脚揉开了。尤其是脚，几乎是一碰就痛。

典型的运动过量。不过她也只能受着了。

揉完了，寝室的灯早熄了。楚涵直接眼睛一闭，睡着了。

一夜无梦，等第二天的时候，肌肉还有些酸，但是已经好多了。

集合，站队。楚涵察觉到刘先河的视线好像落在自己身上。昨天晚上何盼盼的话又涌上心头，这个魔鬼教官，不会是真的想给自己小鞋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