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娘,您以前跟我说,您年轻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到底是怎么见的?怎么您见了他,他却没见过您呢?”温凰问。
杜氏早跟她说过跟温禄之间的事情。
正是因为知道,温凰心里才更意难平。
温禄那个狗男人,凭什么让娘亲喜欢他那么多年,盼了他那么多年?!
杜氏说:“他从八岁开始,就在尧都求学。那年回休宁,跟朋友聚会,突发急症,就是到你外祖父的药铺来医治的。”
温凰:“您就是那时候对他一见钟情的?”
杜氏有些难为情之色,说:“他那时被称为休宁城第一才子,又生得很好看……”
温凰:“……”
她只想赏给他一个“呸!”
“就见过那一回?”温凰又问。
杜氏:“不止。那年……我十五岁,跟你外祖父来过一趟尧都。
听说岐山庙会是全尧国最热闹的,他又在岐山书院读书,所以,我就去了一趟岐山,也看到了他。
我那时候选上了花车上的神女,还给他抛了一束花呢!可惜……”
温凰:“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