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反正你弟弟的屋子空在那儿,你过去睡,不是正好?”
婧儿表情严肃,一看就知道她没有在跟涂雷开玩笑。
涂雷这才放下婧儿的裤腰带,闷闷不乐的说:“那你要有什么事,记得叫我,我就在外面守着你!”
“不必了!”婧儿一口回绝。
她都快要爆炸了,这男人咋这么难以沟通?
还有,他这副表情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涂雷悻悻的走了出去,忽然险些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雷儿,你咋出来了?”胡氏本想借着婧儿装肚子痛的机会,助自己儿子一把。
哪知,她这傻儿子如此不争气?!
涂雷阴着脸,不想说话。
要他说什么呢?
说自己没能耐,连自己媳妇都治不了?
还是说自己是个废物,摆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都睡不了?
“儿啊,你别丧气,娘会帮你的!”
“你能怎么帮我?再说妹妹的事情都还没解决,我也没心思想别的事。”
涂雷内心纠结,话也矛盾。
胡氏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她这笑比没笑还要难看。
茅房里,婧儿忍着恶臭,环视周围一圈。
她脚下踩着的是两块泥砖,中间已有一坨被草木灰掩盖的米田共。
在她的面前,则是一大堆的草木灰以及一块用来扒拉草木灰和米田共的木板。
而在她侧后方,堆放的是草木灰混合米田共发酵过的肥料。
这小茅房,一看就是近两年才修缮过,密不透风。即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暴雨天,这茅草屋也不会漏雨。
婧儿还想着找个破败的墙角,自己偷溜溜的钻出去,暂且避一避这风头。
“怎么办?”这儿压根就没处可躲,她算是自己跳进了坑里,爬都爬不出来。
“这事儿好办,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肉团子跳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