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回答好抽象,我得理解一会。”
问橙只能按精忠话里字面意思的解释,在早期状态一栏勾了其他情况,手写了‘颠沛流离’四个字。
“现在有契人吗?”
问橙有些期待精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没有,我们不知道结契是什么,从始至终都没有契人。”
精忠迟疑了很久,还是不明白持有过自己的人算不算自己的契人,只能如实回答。
“那我爸现在算什么?”
“滴血验亲测出来的,算我们的父亲。
在茶楼被提错袋子的时候,我就察觉到爹爹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几乎拼上了半条命的我顶开封条,报国钻出盒子在爹爹胳膊上划了一刀,我们能吸收掉他的血,他也能看到我们,我们是一家人。”
精忠的回答逻辑古怪,完全是自我嗨式回答;这让问橙一时不知该如何吐槽,随后放弃了说话,直接伸出左手食指在青铜剑刃上划了一下,滴了两滴血在精忠的本体铜钩上。
还没等看清自己的血和铜钩相不相融,剑心一巴掌又拍在问橙后脑勺上。
“你皮痒的很啊,当着我的面都敢光明正大的结契一点也不避讳了!我看你是霉运期过少了,下次霉运期的时候让你直接成植物人好不好!”
剑心愤怒的低音让问橙有点害怕,还是捂住脑袋争辩到:
“别打我头了,很疼的,小心我去契管局里告你虐待契人!我只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带灵的兵器对谁的血都吸,送上门的食物肯定是不吃白不吃。”
剑心被问橙的回答气到捏住她的耳朵揪了一下,这才说到:“饥不择食什么血都喝的那叫凶灵,干净正经的兵器只喝契人的血,有些吃素的连结契都不用血!”
剑心正说着,问橙主动伸手捏住剑心的下巴让他看向盒内。
盒内此时已经没血了,铜钩下的红丝绒托垫也没有吸收过血的痕迹,问橙这个实验间接的证明了铜钩是凶灵。
“你们两个杀过人?”
剑心马上将青铜剑从旧木盒上拔出,一把将问橙拽到自己的身后,剑指精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