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棠无所谓“他”到底是谁,只是威胁的话,他可以假装毫无察觉,但显然“他”想带给他点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默棠不得不采取一点措施,一杯杯饮下烈酒,驱赶“他”带来的无端战栗。
甚至试图用混沌的大脑与“他”交流。
别这样,不觉得他已经很委婉含蓄了吗?
他的前提条件都加的那么详细了,要肇晚真有意向收徒,压根就不会听他的不是吗?
他真没想要强硬改变什么。
再说了,肇晚也没答应他不是?
战栗消退的突然,沈默棠大脑重新明晰,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走出来一些。
肇晚最先注意到他的变化,抬眸看过去,沈默棠笑笑,举杯虚敬,转眼看去长情。
长情正向他走来,凑近他耳边悄声道:“尊主,他干的?”
沈默棠不着痕迹避开一些,这才疑惑道:“什么?”
长情用身体打掩护偷偷指指肇晚,“他欺负您了?”
沈默棠没听懂,抬眸对上长情的眼,那双狐狸眼里什么都有,唯独不见类似话语中的担心。
所以,这会儿是长·看戏·情?
于是沈默棠伸出手虚推推,“别乱想,没有的事。”
长情盯了他一阵,最后却是叹了口气,语气颇为遗憾,“好吧。”
这说的,好像他不发生点什么事都对不起长情一样。
沈默棠懒得继续这个话题,总感觉说到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便问道:“过去多久了?”
长情了然应道:“不到两刻钟,尊主不用担心宋先生那边,我派了人去守着的。”
沈默棠想了想,“换个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