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红了耳尖,显然是赧然了,宁瑶低头笑笑,脸也跟着滚烫起来。
论情调,谁能强过宁府主母呢。
傍晚,府内炊烟袅袅,厨子们忙前忙后,将一盘盘菜肴端上花园水榭的宴几上。
宁伯益有意劝酒,连连为赵修槿满上,“殿下尝尝老夫自酿的状元红,保管一口上头。”
赵修槿不想以太子身份自居,便也没有拒绝丈人的盛情。一杯杯清冽酒水入口,刺激着味蕾,却面不改色。
比起酒量,宁伯益算是遇到对手了。
翁婿二人喝得畅快,阮氏心里高兴,看向只顾着吃菜的女儿,“你也喝点?这酒不烈,喝半盅不碍事。”
宁瑶记得赵修槿的忠告,果断拒绝,小声道:“女儿就是醉酒说漏了嘴,以后再也不敢碰酒了。”
一旁的赵修槿听得她的话,淡淡一笑,仰头饮下盏中酒。
阮氏不再劝,附耳跟女儿讲了句什么,惹得小娘子脸色通红。
怕她退却,阮氏耳提面命了半晌,推推她的胳膊肘,“记住了吗?”
宁瑶快把脑袋埋进碗里了,讷讷道:“不用娘亲牵挂了,女儿心里有数。”
阮氏戳了戳她的脑袋,将人拽到外廊道里,“男子和女子躺在一起这么久,不可能一点儿冲动都没有的。殿下久不碰你,说是顾及你的身子,但为娘觉得不对味。今晚你姑且按为娘说的方法试探一二,不行就算了呗,又亏不了什么。”
宁瑶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深夜,府中火树银花,仆人们围坐在倒座房内喝着小酒,摇着骰子,热闹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