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柔蹲着角落，哪里有以前叶素见到过得那副样子。

“你怎么来了？”

“母亲让我给你送些东西。”

周芷柔愣了一下。

“替我谢谢她。”

叶素本来是不应该，也不会多管闲事的，可是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就开了口，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收不回来了。

“你怎么了？”

叶素问完，周芷柔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叶素想拔腿就跑的，但是房间里却响起了声音。

“有些难受！”

周芷柔站了起来，只点了小桌上的灯。

叶素自觉隔着桌子坐到了另一边。

“关于什么？”

周芷柔笑了一声。

“可笑的我自己吧！”

叶素看着周芷柔这样，竟然开始难受起来。

“别难受了，有些事情，看开，比难受好的多。”

周芷柔突然盯着叶素。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

叶素轻咳了一声，盯着周芷柔。

“你想听实话吗？”

“嗯，我想听实话。”

叶素想了一下。

“做姑娘的时候，我因为不得不联络那些世家之女的时候，最烦给你递帖子了。”

叶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

“然后呢？”

周芷柔盯着叶素。

叶素看了一眼周芷柔，继续说着话。

“但是不能不请，我就只好给你递帖子，我觉得你过得比我好，起码那时候看着就是的。”

周芷柔听着叶素这话，噗嗤小畜生。

“哎，其实过得不好的，我这个丞相小姐，就这个名字好听了一些，其他，我只能说一言难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