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为此懊恼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该那么早向顾颜表白，吓着了她，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是，后来，看到她与墨司霆成双入对的进出别墅区。

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恨吗？有过吧。

可是，顾颜有什么错呢，她那么单纯美好，是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的。

一路上，季如风将车开得飞快，顾颜脸色苍白的躺在后座，眼睛半眯着，看不出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顾颜这个样子。

以前的顾颜总是活泼开朗的样子，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她过不了的。季如风最喜欢看她笑的样子。

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两眼眯成一条缝，那一瞬间，所有星辰大海都黯然失色。

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如风不敢问，也不敢想。

就这样一路狂踩油门去了医院。

“医生，快，她昏过去了，快。”到了医院，又片刻不敢停留的抱着昏迷的顾颜狂奔急症室。

——

医院。

顾颜从冗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偌大的病房只有季如风一个人在守着。

这二十几个小时，墨司霆没有出现，更没有一通电话。

“你醒了？”季如风注意到顾颜的清醒，又惊又喜，一边按铃呼叫医生一边问：“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医生很快便过来了。

查看了一下顾颜的情况，便将季如风叫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季如风才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他一贯的温和。

“颜颜，饿了没？这里有熬好的粥，你趁热喝点。”说着，打开了一旁的保温杯。

顿时，一股白粥的清香扑鼻而来。

顾颜侧过头看向窗外，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学长，你告诉我，我是怀孕了，还是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