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慢点,上半身这么动受不住!小心点,我来帮你!”
余娇看傅战急切地扭着身子,赶紧帮忙,接着说道:
“什么怎么了?我想说这次从省城调来的大学生里就有他,正好分配到我的厂子里了,现在是我的会计。”
“哦,没事~我想起了他小时候甩着大鼻涕跟在我们后面上山摸野鸡蛋的样子……”
“啥玩意儿……你怎么寡记人家小时候的糗事啊……”
余娇听傅战一惊一乍的就这么点小事儿,有些无语。
“我记性好,没办法……还有他小时候可弱了,跟豆芽一样,一摔跤还哭,他哥都说他跟个女娃娃似的,不信回头你问傅安延,我可没瞎说。”
“行吧行吧,多少年了还记着呢……”
“我这不是听你说起他了么,顺便说两句闲话,媳妇儿,我是病人,你别说他了,你说说我。”
傅战一本正经地说着,好像真就是瞎聊聊的,还顺带撒起了娇。
余娇狐疑地望着他,总感觉好像有一点点不太对劲。
“行了,不说他了。”
“对了,媳妇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陈越那小子通知你的?我明明跟他说不要告诉你来着,我出发前还写了信的……”
傅战昏迷前就怕那几个小兔崽子着急忙慌通知余娇,大老远喊人过来,这不得把人急死啊……
“你还说呢,你写的哪门子信?你自己看!”
余娇听傅战这么说,心里憋了两辈子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转身从包里把信封拿了出来,扔给了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