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对恩爱的人间鸳鸯爸妈,在确定我和九月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之后,火速订机票去英国泰晤河畔的国家剧院听歌剧,把她们心爱的女儿又一次扔给外人暮江寒。
又一次,我严重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
言归正传。
我带着东北二风,后边跟着两大保镖,提着西风喜欢的食物去医院给她送宵夜。
在医院一楼大厅等电梯时,和从楼下下来正要出电梯的周正夫妇撞了个正着。
张家荷穿着一件深紫色皮草,妆容一丝不苟,显然出门前做过仔细的功课。
只不过在已经回暖的季节,穿皮草着实显得过于土豪,没能跟气候与时俱进。
周正也仍然是一身谨慎的藏蓝色长款毛呢大衣,黑色西裤,皮鞋一如既往的亮到晃眼。
这二位别管公司如何,兜里有多少钱,出门都要维持着溜光水滑的体面,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
两人看向我的目光都极不友善。
奔波一天,我也很累,没有心思也不甘愿和周正夫妇多说。
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和我的个人修养,准备打个礼貌的招呼就完了,然后各自该干嘛就干嘛去。
可天不随人愿,我想要两不相干,那两位不干啊,见我给他们点好脸儿,便无耻的开始和我算账。
周正是男人,这种场合,还是比较收敛的。
倒是张家荷不依不饶的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脸扬的高高的,端着她凌架于她人之上的架子,责备于我。
这些年我都不明白,她自认她哪里比我高,以至于要把脸扬到那种高度,究竟是谁给了她高的底气。
要不是我看在周时予的面子上一让再让,就凭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