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予岂能不知这句话的分量,惶惶地道过歉后,扯着张家荷就走。
张家荷如此的拎不清,倒有几分孟夏亲妈的意思。
周正也没脸多留,而且就算他想留,也根本没有人正眼看他。解释几句后,也低着头离开了。
趾高气昂的来,灰头土脸的走,我是服了周家这对夫妇,病的是真不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窝在家里专心吃喝玩乐听八卦。
听说钱贵心疼干女儿,想要给干女儿找个终身的依靠。
这是在向锦城的青年人发出一个讯号,钱氏的女婿将从锦城的青年男子中选择。
听了这个我也是有点愁听,为周时予。
万一钱贵看不上周家,选了别人做女婿,作为孩子亲生父亲、年少时深爱孟夏的周时予,另一个孩子也可能会不跟着他姓周,这种结局会不会丧得他没脸在锦城活下去。
到那时候,周时予婚里婚外两个娃,一个都和他没有关系,多么的牛x。
休假是美好的,而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赏完元宵的灯会和焰火,便是复工的日子。
新的一年正式开始,新年新气象,我们母女也不例外。
正月十六恢复上班,刚开了个收心会,椅子还没坐热,便收到星南那边的通知,竞标大会定在正月二十的上午。
不得不承认,政府工作部门的行动力就是强,绝不浪费光阴和资源。
回家收拾行李,次日便登上去星南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