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喜欢人家,拉不下脸追吗,我这都是为帮你。”
扶澜公子竭力撇清自己,我不甘示弱的给他揭老底儿。
“我什么时候喜欢她了,什么时候屡追不下了?就她,一肚子算计,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儿,也绝不带娶她的。叶扶苏,你胡乱造谣,小心我抽你。”
“我造谣儿?我那是无风不起浪!不喜欢你让人家当你女伴,让我孤身一人赴宴?不喜欢你一提到人家莫名脸红?别告诉我你那是发烧。哦,我明白了,你不是发烧,你是发”
扶澜公子的俊脸瞬间多云转暴雨,扑过来就要掐我,吓的我哭爹喊娘的叫帮手。
这家伙五岁开始练散打和跆拳道,能空手打死一头牛,我这小身板他随便拍一下骨头架子都得散花儿。
向来对外宠我入骨的爸妈无动于衷,互相不断的递眼神儿,一定是被我放的烟雾弹给迷蒙了。
我连气带怕的哇哇叫,绕着沙发躲人。
这人缘混的,一家四口人,三个人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爸妈和暮江寒对于我和哥的闹剧全程保持围观,陈叔还锦上添花的端来一小盘坚果,让这场剧唱的更加有味道。
真正的欲哭无泪呀。
扶澜公子手长脚长,我眼看着被抓住,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大手横空出世,捞起我塞在身后,紧接着一堵黑墙挡在我前边。
还是堵有味儿的墙,清冽如雪松的味道,让人心神一振。
还是有人站在我这边的嘛,这情我领了。
“好了,她怀着孩子,你那么追她干什么,伤着可怎么办?”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真想揪起他的衬衫下摆擦擦鼻涕。
大哥,不枉我小时候陪你挨过那么多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