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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秋后算账了。

我不由腹诽,他怎么有脸问呢?要是你看好自己那二两肉,没和人家的妈发生亲密关系,怎么会又当王八又当冤种。

孟夏本就受伤刚醒,加上麻醉的药性没过,身上没有力气,被周正掐着脖子,完全无法挣扎,只能困难的喘气,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活像快被勒死的赖皮狗。

真是丑态百出。

周父也是,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宠了那么多年,怎么也得有点感情,哪能翻脸不认人,这也太薄情了。

“你说,孟佳音那个贱女人究竟睡了多少男人,生出你这个孽种。说,不说我掐死你。”

他的手上不断加力,像是不弄死孟夏,没有办法洗涮他的耻辱。

我想我明白了。

周正在意的重点并不是孟夏是谁的种,而是孟佳音对他的背叛。

大概在他们情意正浓时,孟佳音曾许诺过只有他一个男人。不想转身和别人生了孩子,还算在他头上。

这乌龟做的,真是憋气又窝火。

男人对于自己头顶颜色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

此时的周正正承受着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屈辱。

但这能怪谁呢?

绿人者,人衡绿之。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都是应该的。

“爸你别这样,真掐死了会犯法的。正事重要,快松开,让她好好说话。”我轻柔的劝慰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