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总觉得这事不太正常,以周时予今时今日的地位,说见不到人有可能,但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那就有点诡异了。
除非有人刻意封锁负责人的消息。
“该,谁让他不干人事来着。以前这种活都是咱俩去搞定的,个中有多少困难,咱们都没和他说过,他肯定以为和甲方爸爸见面是件很简单的事。没用的男人,这次就让他尝尝被拒绝的美妙滋味,不然还以为咱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吧啦吧啦说两句就能成呢。”
这倒是个问题。
星南的项目刚刚对社会公布时,周氏开了几次非常正式的会议,敲定了此次项目由我全权负责。是以,星南的调研,也是由我亲自过去。
可周时予却积极的想要和星南负责人碰面,一定有我所不知的原因。
“南风同志,你为什么对周时予这么反感,他得罪过你?”我对于南风对周时予的厌恶原因特别好奇。
“什么叫得罪过我,他那是得罪你,我心疼你好不好。不是我说你叶总,你简直就是这世上最能忍的人,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你么才是忍者神龟呢。”死丫头说的什么屁话,我抬脚去踹她,被她灵巧的躲过去,哏儿哏儿的乐着跑走。
有这个小姑娘在,我的心情总会很轻松。
周时予出差的第九天晚上,我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神色大变,人从沙发上溜了下去,不省人事。
我和我妈被吓坏了,幸亏我哥和暮江寒都在家,把我爸送到市医院。
关于暮江寒的问题,我和我哥曾交流过。原来这两位这些年一直没有断了联系,甚至因为很多我未知的因素,关系特别亲近,是那种北方人最崇拜的铁哥们儿。
这么说的话,他在我叶家出入自由,倒不足为奇了。
大夫说我爸的心脏出了问题,幸好送来得及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但也要住院好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