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单全收,和他扮演着面和心离的恩爱,眼角余光欣赏着孟夏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铁牙。
唉,心里好舒坦是怎么回事!
明争暗斗的吃完晚饭,我把饭碗一推,起身袅袅娜娜的回书房。
至于洗碗,他们两位合作洗呗,不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不累就能者多劳。
这明明就是为他们创造独处机会,他们应该感激我才对。
我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看资料,门外边孟夏一直叽叽喳喳的说话,周时予偶尔回上一两句,配合挺默契的,看来以后过日子也能挺合拍。
猛然的,厨房传来一声惨叫,吓得我以为出人命了,连忙跑出去看。
却见孟夏双颊嫣红的哼叽着疼,右手的食指被周时予含在嘴里。
见我出来,周时予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举在眼前看了看,“还好,不严重,应该不用去医院打破伤风。”
我也看了一眼,嗯,确实不严重,再晚出来一会儿,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快十点时,我准备关电脑去睡觉了。
周时予推门进入书房,在我面前放了杯热牛奶,“喝一点,能好好睡一觉。”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发梢还在滴水,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清新的味道。睡衣领口大开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和胸前的大片春光,胸肌的形状若隐若现。
这要是放在上辈子,我哪还有心思看资料,一定是飞扑过去,把自己挂在他身上,用腿缠住他的腰,热情又羞涩的催促他快回卧室。
可惜如今的我对他已经全然没有兴趣,纵然美色当前,也提不起一丝兴致。
“你弄得跟个花孔雀似的,想干嘛?”我不客气的挤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