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蹩脚的理由便是拿来唬人也无人会信,我且问你,你又是谁,有何出身,缘何会对衣衫了解如此之多?”
说着就转头瞧了瞧男子身上的衣衫,带着不屑的眼神又说道:“你这等只穿得起粗麻的人,难道就不会是见对方穿着富贵,意欲劫财却失手杀了人,这未尝不是你的杀人动机。”
男子见对方如此巧言令色,歪曲事实,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在县令为他的臆想沾沾自喜时,顾安琛突然开口说道:“此人腹部并非是致命伤,真正死因是中毒而亡,张县令,你查案便是这般草率吗?”
仵作给出的死因暂时只告知了顾安琛一人,顾安琛也没想到这张县令竟连死者是如何死的都为了解,便匆匆开始给无辜之人扣罪名。
皇后垂在椅侧的手,轻点扶手道:“张县令如此行径,怕是平日里判案也是如此糊涂,既如此那冤假错案想必也是免不了了。”
张县令听言哪还敢站着,一骨碌的跪下了,听那声音便知道跪得有多扎实。
“皇后娘娘,绝无此事呀,小的,小的只是想在娘娘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不曾想被冲昏了头脑,望娘娘宽恕小的一次吧。”
皇后并未开口,接过身后之人的茶盏,浅尝一口。
时间在张县令面前过得极慢,一滴一滴的冷汗从额间滑落滴入地下。
后背上的衣衫早已被浸湿,冷冷的贴在身上,但这也敌不过胸口那慌乱的心跳声。
就在皇后即将要说话的一瞬,那被派出去抓人的侍卫去而复返了。
身后跟着的正是小花母女,手上还被绑了绳索,带着过来。